六十三 寻找线索（1/2）

“应该不会”刘师爷摇摇头：“本县失踪的人数还远不止如此”

“那为什么…”

“有些是无父无母的孤儿，有些是乞丐，还有些是签了卖身契的丫鬟，他们的死活在那些人眼里不过是蝼蚁一般罢了，而且怕惹事端，都闭口不言”刘师爷恨恨的道。

他做了一辈子师爷，自认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，怎么这临老了还要遭这档子事！

“已经失踪了这么多人，衙门就问也不问？”白曦忍不住愤然。

“有些大户不愿怕出丑闻，就压下去了，衙门起初还做做样子，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人，又寻不到尸体，就再也不管了…”

杨大娘轻咳两声道：“他们说没有尸体，就不给立案…咳咳咳”

“这是什么话？哪有出了事才救的道理？”白曦脱口而出。

安大娘喏喏的抹着泪：“怪只怪我们命贱，是贱民，他们可会管我们死活，若失踪的是那些员外们的孩子，待遇才不会像我们这般…”

她被卖府为奴为婢二十几年了，自是知道在那些人眼里，自己的性命是半点不值钱，等级性，阶级性，古来有之。

戚大娘愁苦的脸上带着风霜，她紧紧捏着缝着补丁的衣角，竟是颤抖着无法言语。

几人又声叹息，气氛冷凝，这种压抑的气氛如同棉花堵住口耳一般，让白曦沉重的喘不过气来。

“白公子，老朽不甘心啊，老朽做了一辈子师爷，现在却是这副下场！衙门不管，老朽就自己查！是生是死，总要有个信儿啊…”刘师爷颤着声道。

待几人平静下来，刘师爷望向白曦：“白公子，你之前说有些线索，可否告知老朽？”

白曦拍了下脑袋：“瞧我，把正事忘了，实不相瞒，昨日御礼日时，我在集会察觉到有一男子身上带着与王月儿身上同样的味道”

“什么？味道？”

“我儿的味道？我儿怎样了？可见过我儿？”

刘师爷和王大娘的声音同时响起，她大概还有些神志不清，又是好一顿劝说才安静了下来。

“实不相瞒，在下六识灵敏，嗅觉不会出错”这是白曦最为确定的地方，因此她毫不犹豫的对着刘师爷道。

“老朽不是怀疑白公子…”刘师爷微微皱眉，脸上的纹路看起来苍老无比：“只是人有相似，物有相同，白公子如何断定那味道便是王月儿的呢？”

白曦微微颔首，声音微沉：“王月儿喜用桂花香，虽说这种水粉大同小异，但每个人身上天生或后天形成的味道，都是不同的，在下刚刚去她闺房查探过，确定那是她的味道无疑。”

白曦顿了顿，看几人的目光中露出希翼来，他们已经绝望了太久几乎就要放弃，现在白曦这样说，等同给了他们一个希望。

她慢慢的冷静分析道“王月儿失踪在三天前，既然昨夜那人身上还带着她的味道，那便应是掳走她时所沾染上的，因时间不久，所以，味道还很浓烈。”

：不知是不是还来得及…若是那些孩子…白曦压下心头的不安，眼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把，总要尽力一试才好。

“那白公子可有看到那人的长相？”刘师爷急急的问道。